蔓延,终于,轰的一声,火连成一片。

“啊……”蒲早大声呻吟,下身触电般连续抖动,大腿内侧的肌肉抽筋般痉挛不止。

“嗯……啊嗯……唔……”呻吟声还未止歇又变成了带着急促喘息的长吟短叹。

鬼撕开安全套,湿滑的薄膜刚贴上龟头,他便急不可耐地向潺潺流水的小穴里深入。肉棒把小穴撑开,推挤着往里插入,紧箍着肉棒的穴口把未及展开的安全套一点点磨蹭着推开,直到那层透明的薄膜覆盖至阴茎下端。

“哈啊……”蒲早微微仰头,喉中溢出长长的叹息。

下身猛然狠撞,肉棒齐根顶入。

“啊……”叹息的尾音随之高高扬起。

两人喘息着抱紧对方。

操弄随即开始。

蒲早屁股支在沙发靠背上,全身被撞得摇摇晃晃。在肉棒猛送浅抽的激烈晃荡里,她感觉屁股下面已经湿了一片。

湿痕会很快干掉,大抵不会留下什么痕迹。然后等哪天他走了,离开这所房子,只留她一次次路过这张沙发。眼睛看不到的痕迹,脑子要用多久才能忘记?

心里一酸。蒲早把脸贴近他。

鬼低头用力亲吻她,他捧着她的脸仔细看着她,在身体的剧烈碰撞里眼睛不眨地看着她。

蒲早弯起嘴角。至少这一刻,他的眼里,也许还有心里,都只有她。

她脱掉衣服,扯开他的衣扣,把在衣服下面颤晃乱跳的胸乳赤裸裸放出来,贴紧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