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对面是人家的儿童房,住着小朋友呢。并且台面这么硬。”蒲早笑着吻他,手在他下身摸索着解他的裤扣。

除了最初觉察到家里闹鬼却看不见鬼影的那两天,她好像从来也没怕过他,即使知道了他是鬼,知道他有事瞒着自己,还一次次被他用那来历不明的符纸借影子去用。

蒲早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白日里,他的面容更加清晰,却也更显苍白。她把唇舌交予他搅弄勾缠,认真偷瞄他的眉眼。

距离太近,连睫根都看得一清二楚。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轻颤,逐渐和她的呼吸拥有了同一节奏。

她忍不住伸手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