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地接受“痒就对了”的侍弄。

方草把两颗卵蛋挨个舔了个遍,又捧住用嘴唇含住边缘轻轻嘬吸。

上方传来的低喘让她屁股有些发痒,她刚要伸手去抓,齐砚的脚蹭了上来。

脚掌轻压着她的屁股来回搓弄。刚才的痒意被压了下去,更多的痒却在皮肤更深处泛起。

方草觉得脸又热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抓着肉棒往自己脸上贴,却发现只是火上浇油,粗大的棒身比她的脸还要热。她偏过脸躲开,顶端小口里流出的水蹭在她的眼角,覆盖了原来的泪痕。

齐砚左手揉抚着她的头发,长腿一直在她下身摩挲。

脚掌顺着小腿的弧线慢慢往上爬,在膝弯处暂停,用脚掌轻轻搓了一会儿,划弄着大腿慢慢揉弄她的屁股。

方草呼吸变重,口中不时嗯唔出声。她握着肉棒吐着舌头,像小狗一样从下向上一点点舔着青筋虬结的粗大茎身。

脚掌在弹软的臀肉上踩按、磨蹭,脚趾轻轻抠弄。挺翘雪白的肉团被磨出了斑斑红痕,看起来更加可口诱人。

龟头触感滑嫩,比茎身更好舔。方草绕着圈舔得仔仔细细,一次次把小孔里流出的水卷进口中。可是随着齐砚每次粗重的喘息源源不断不断涌出,方草舌头有些麻,她收回舌头,嘴唇贴在小孔上嘬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