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冷冷地看他一眼,随后转身扑进我怀里。

“妈妈,我不要他了。”

我欣慰摸摸元元的脑袋瓜,最终看向爸爸。

“爸,我怀疑他们三个精神有问题。”

“正常人谁敢大张旗鼓把情妇接回家,任由野种欺辱自己的孩子,更别说当着街坊的面污蔑结发妻子和女儿了,尽快把他们送进精神病院好好治疗吧。”

爸爸一向严肃的脸上绷不住笑。

“有道理,就按你说的来。”

宋立业三人哭天抢地地求饶,可回应他们的只有邻居的奚落。

没多久,三人都确诊了精神分裂,被关在精神病院里,永生都不可能再出来。

而元元比我想象中的坚强,不仅对我没有半句怨言,还一直安慰我,让我不要因此自责。

科研院旁边的附属学校没过多久就竣工了,我把元元带回了科研院,同事们也纷纷把自家孩子接过来。

白天休班的同事们轮流过去教书。

晚上下班,我便把元元接回宿舍,听着她讲述学校发生的趣事,看着她甜美的睡颜,万分安心。

至于宋立业如何,元元再没提过,我也没有继续关注。

终归不过是个精神病患者,不值得我们费心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