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吧?”

把陈思扬放到儿童凳上,陈山野凑到她身边,大掌在她腰窝处拍了拍:“可以的,他们不挑,你几点就来排队了?”

就算在疫情期间,南园的早茶依然是要等上至少一个小时才能叫上号,阮玫昨晚说让她先来拿号,这样昨天坐了一天车的陈爸陈妈可以休息多一会。

“八点半就来了,今天人真不少,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排上。”阮玫撅着嘴,把洗好的筷子分别放到大家的面前。

陈山野又凑近了一些,在她耳边说:“辛苦你了宝贝。”

像被窗外的竹叶子尖挠了挠,阮玫耳朵一阵阵发痒,反手握住他的手捏了一把:“快帮你爸爸妈妈看看点什么好吃的。”

饮早茶,自然少不了虾饺凤爪蒸排骨,拉肠烧卖萝卜糕。

阮玫拿着笔在菜单上剔上一个干炒牛河,问陈山野:“你们昨晚吃了乳鸽了吗?”

“嗯吃了。”

“那肉类就叫个烧鹅,好不好?”

“可以,你安排。”

沈青见菜单上画了好多个钩,着急道:“小阮啊,不用叫太多菜了!”

阮玫笑笑:“没事阿姨,有陈山野在,一定能吃完的。”

她重新浏览了一次菜单,有些惋惜:“以前这里有空心煎堆的,很好吃,但现在没了,好可惜哦。”

“煎堆是什么啊?”

开口说话的居然是陈思扬,阮玫怔了一秒,赶紧和他解释:“唔,是一种油炸的小吃,做成一个金色的小球,外面的皮软软的,里头的馅甜甜的,很好吃。”

和小朋友说话,阮玫不自觉地用上了叠字。

“那爸爸你吃过吗?”

“有,”陈山野点头,“这几天有机会爸爸给你买。”

出租屋附近的菜市场有一家传统饼店,每天都会有新鲜现炸的小煎堆卖,阮玫喜好香甜口味,他有的时候会给她买来当零嘴。

点心上菜很快,没一会儿小圆桌上便摆满了一个个冒着热气的竹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