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如果有任何不舒服要立刻上医院。

尽管脸色有些苍白,但徐子玲仍将仪容整理得一丝不苟。

阮玫想,可能以后再也看不到那个躺在床上哭湿了半个枕头的徐子玲了。

陈山野来接她们出院。

清醒状态下的徐子玲是第一次见到阮玫的新男朋友,那天出产房回自己病房的途中,模模糊糊看了他一眼。

见他此时像拎着两篮鸡蛋似的将行李箱轻松拿在手里,徐子玲对着阮玫比了个赞的手势。

徐子玲的大红色奥迪阮玫前两天已经帮她先开回家了,三人来到地下停车场,阮玫带着他们往自己的小车走去。

陈山野让她们先上车,自己走到车尾放行李箱。

过了看病高峰期的医院停车场有不少空车位,这时斜对面驶进了一辆黑色轿车,停车场昏暗,车灯却亮得刺眼,陈山野下意识地扫了它一眼。

他收回目光,将行李箱挪好位置准备关门,这时,他又往那辆小车处看了一眼。

只是两颗车头灯太亮,他看不清里头的景象。

阮玫帮徐子玲关上车门,见陈山野停下动作,问:“怎么了?后备箱放不下吗?”

“不会,可以放,你上车吧。”陈山野关好厢门。

白色飞度驶出车位,转了个弯很快不见踪影。

黑色轿车熄了车灯,司机对着后排的女人说:“太太,那我在这里等您。”

女人安静了一会才回答他,声音温柔婉约:“嗯,我做完复查就下来。”

她下了车,走到车头时望向刚刚白色飞度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保姆在旁边唤了她一声,她才回过神,抬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