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阮玫不以为意,可没过一会就听到小男孩的疑问:“爸爸,为什么那个阿姨脚上会画着一把枪啊?还有些花朵。”

“你管那么多干嘛!如果你们长大了之后敢去纹身,纹些老虎啊凤凰啊什么的,看老子把你们腿打折了……”

“为什么啊?”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懂吗?”

“不懂”

陈山野皱眉,正准备回头看看是谁在指桑骂槐,搭在购物车把手上的手背覆上了一片软绵。

他低头看阮玫,没被口罩挡住的眼睛明亮清澈,对着他眨了眨。

他叹了口气,反手牵住她的手,垂在身侧,手指一根根地扣紧,握实。

结账是阮玫给的钱,因为她现在不用过分纠结每一笔支出会不会影响当月的还款额度,可以自在地花钱了。

遇到黄鸣彦那一晚之后,第二天陈山野来家里找她,等两人热火朝天地做完一场,陈山野才告诉她,自己已经先斩后奏地把她剩余的债都还了,连借款合同都给拿了回来。

气得阮玫直接跳到他身上咬着他硬到不行的肩肉,牙齿留下一个个米粒般大小的小坑。

陈山野一声不吭地让她咬,等她冷静下来再说不是白给她的,让她每个月还他一些。

三千也好,五千也行,如果那个月生意不好的时候就不用给,生意好就还多一点,也就几万块钱的事,没有时间限制,总归能还完。

虽然还是背着债,但压在阮玫心头上的那个锁,他就先帮她解开取下来了。

尽管如此,阮玫也不愿意占他便宜,光着屁股跳下床,趴在卧室窗边的书桌上找着纸笔想给陈山野写欠条。

陈山野有些不情愿,嘟囔着:“给什么欠条啊,搞得好像很见外似的……”

阮玫回头瞪他:“没把你挠死你都要偷笑了!”

被又揉又撞又拍、捣腾得泛红的小屁股是六月夏夜里悄悄成熟的白桃,汁水从嫣红的穴缝中安安静静地淌出,许是因为阮玫情绪激动,上面的小嘴说话时下面那小口儿也一开一合,淫荡得令陈山野诚实的又硬了起来。

就连回头瞪他的那一眼,陈山野都觉得阮玫是在暗示些什么。

他下了床,偷偷地摸了个套子戴上。

阮玫好不容易找到张白纸,拿了笔刚在上方写上「欠条」俩字,「条」字最后的那一点,伴着一声绵长的呻吟,被拉成一捺。

陈山野从身后直接肏了进来,深深抵到甬道深处,刚刚被肏得熟透了的穴肉被肉茎撑得舒畅痛快。

“宝贝,不写欠条好不好?”陈山野大开大合抽送着,伸手想去夺她手中的笔。

“不好、不好……”阮玫坚持着,紧抓着笔不放,在一下下顶撞中还意图继续写字。

陈山野啧了一声,只好捧着她胸前乱晃的两团乳球大力搓揉,狠狠撞得那颗白桃愈发熟烂,甜糜的香气溢满小小的房间。

最后射精的时候陈山野还抽掉套子,猛地扯过那张写满歪歪扭扭小虫子的白纸射在上面。

事后男人一脸无辜的模样把阮玫气笑,追着他在小小伊甸园里来回跑。

那张欠条自然是作废了,但阮玫最终还是补了一张正式的欠条给他,鲜红色的唇膏在拇指上涂上一抹红,在签名处按上了小小的指纹。

像在什么契约上烙下了自己的名字。

作者的废话

嗯?我一定是那位来自云南的陈师傅被下蛊了。

Night.57(2500+)

深夜里的停车场是毫无生机的巨大洞窟,荒寂的阴暗的,偶有车灯幽幽荡过又很快消逝,如冰凉地狱鬼火一般,连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都好似游魂野鬼的凄厉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