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着的泪水撞了出来。

一开始两人的状态都有些狼狈,陈山野更甚,被保险套箍得鸡巴疼就算了,被身下的人儿扭着腰一夹又有了些精意,进退不得。

慢慢渐入佳境,像钥匙在锁孔里融化了重新成形,浇铸成完全匹配的形状和大小。

红色罂粟在床单上盛放,两颗雪球上下抛送晃荡,陈山野掐着她的腰一下下用力肏弄,汗水从额头滴落到她锁骨上,他伸手去抹,连同从两人交合处沾上的淫液一起涂抹得胸上那片雪原白得反光。

他们交换着津液,身上黏黏糊糊的汗水渡过来又蹭过去。

他舔走她高潮时眼角滑落的泪,她呜咽着不行了要死了,眼皮已经睁不开,呻吟声像奶猫一样。

套子箍得他实在射不出来,陈山野准备自己去厕所弄出来,这时被吃饱餍足快要睡过去的姑娘攀住了脖子,小嘴微张着像要说什么话。

陈山野俯首贴到她唇边,耳朵里钻进轻飘飘的一声,“谢谢你……”

作者的废话

被小醉猫榨干的我,或许明天会休息一天,啾咪:)

Night.55(2400+)

陈山野晃着手中的空酒杯,冰块敲响了杯壁,噹一声,将他拉回到烟雾弥漫的酒吧里。

原来她那时候含在嘴里低声呢喃的,是这一句话啊。

他纾解回来之后阮玫已经昏睡过去了,他便回浴室打湿了条热毛巾帮她擦了脸和下身,脸是哭得一塌糊涂,下身是被肏弄得一塌糊涂,穴口还黏着些许淫液捣成的白沫,场面淫靡得他差点又硬了起来。

本来陈山野想帮她把床单换了,但看她要搬家的混乱模样,就作罢。

床单淅淅沥沥喷了不少水,怕她脱水,便把人拉起来硬喂了几口水,给她调好了空调温度才带上装着保险套的垃圾离开。

他把这件旖旎往事锁在心里的角落,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没必要因为一夜之情就硬要和对方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