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波浪。

炽热急促的气息熨在她脖侧至耳垂那一小块敏感的表皮,阮玫也乱了呼吸,尽管左右都不见行人车辆,但光天化日之下在野外做这种事,她还是第一次。

底裤已经有了一丝丝沁凉的湿意。

“可是、这个车是你爸爸开的,会、会弄脏……”

“等雨停了开窗透透气就行,而且,刚刚是谁要我内射的?”陈山野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吮吸。

她今天没带首饰,陈山野的舌尖舔过她细小的耳洞,被雨浇湿的声音色气迷人,打着转钻进她耳朵里:“是哪个骚娃娃要我把精液都灌进去的?”

一句荤话让阮玫瞬间软塌了腰,手中的果核掉到后排座地垫上,酸胀的小穴猛地一夹,吐出一小股暖滋滋的花液,这下底裤全湿了。

她算是发现了,陈山野一定是扮猪吃老虎!怎么自打荤话开关一打开了之后,就一天比一天厉害了呢?

CD换了歌,轻柔婉转的歌声伴着逐渐增大的雨声。

只有那夜来香,吐露着芬芳*。

“不是我……我没有……”阮玫烫着脸拒不承认。

可她胸前的一颗尖儿已经被陈山野用指甲在最娇嫩的乳孔处碾刮着,内裤被他另一手拨开底布,诚实流出的体液很快打湿了他的指尖。

陈山野在她耳边低声控诉:“浪水那么多,等下真要弄湿座椅了。”

说着手指刮了些淫液,往前揉按起充血的小核,勃起后表面光滑的小肉珠沾了水,滑溜溜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四肢百骸的细胞瞬间全要炸开了。

耳朵被雨水噼啪击打车身的声音灌满,跪在陈山野身侧的小腿开始哆嗦发颤,莺啼般的呻吟开始加入了吹来南风清凉的歌声中。

所有旖旎暧昧的情愫被倾盆大雨泡得软烂,像被两根手指捣弄得泥泞湿热的花穴一样,指节分明的粗长手指被痉挛收缩的媚肉层层裹吮着,拔出时带出潺潺香甜汁液。

阮玫两颊坨红,无力地趴在男人肩膀上喘气休息,等着自己体内的痉挛停下。

陈山野在她耳侧低语,舌尖逗弄着小巧泛红的耳垂:“想要的话,就自己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