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爷爷拉拔两兄妹长大,去年老人家也病逝了,家里就剩他和妹妹,他没读大学,高中毕业后就去了陈山野和钟芒都干过的那家汽修厂打散工。

汽修厂位置比较偏,不在县城城区里,而蔡晓云明年要高考了蔡晓峰便想换一份离家近一些的工作,好照顾妹妹的生活饮食,汽修厂的亲戚便让他来陈山野这里试试看。

也是个不容易的孩子,陈山野希望这一次能来得及。

陈山野洗完澡后两人自然又做了一次。

年底是电商最后冲刺,再过一段时间快递要停了,阮玫只能呆两个晚上,所以小情侣恨不得这两天全在床上度过。

陈山野拍拍眼前大白馒头似的肉臀:“屁股翘高一点让我看看,什么时候去搞的?”

“啊?”阮玫趴在陈山野身上手正握着肉棒专心舔着,被男人这么一问,一时没反应过来,但腰还是往下凹了一些,屁股摇摇晃晃往陈山野脸上凑。

微糙指腹在奶油雪糕般的饱满阴阜上揉按,陈山野对着光溜溜的小屄吹了口气:“骚毛毛怎么都没了?”

上个礼拜在视频里,阮玫那儿的毛发还在。

那一晚她刚到了个新炮机,全黑色带纹路,自动伸缩还好多段变化模式,但尺寸有点大,虽然比不上他的,可异物放进身体里总会自动留了些力,阮玫又是前戏又是润滑剂才把那根物什有些艰难地吞了下去。

可开关一开,透过耳机传来的娇媚浪叫让陈山野硬得要爆炸。

他那一晚哄着陈思扬去和爷爷奶奶睡,反锁了房门,把自己撸得快要脱了层皮,腺液流得满手都是,烧烫烧红的眼狠狠盯着那被炮机撑出个小圆洞的穴儿,想象着在阮玫身体内插得蜜汁喷溅的是他自己。

“唔,前天去搞的……喜欢吗?”阮玫上半身伏低,屁股高高翘起,像只在暖炉边伸懒腰的猫儿。

“能不喜欢吗?”陈山野小声嘀咕,拨开两片肉瓣,含住了莓果一般香甜的肉核吸吮,另一手在柔软湿润的花穴口徘徊游弋,时而轻拍时而浅戳,偏不给姑娘个痛快。

阮玫轻啃着肉茎上浮起的青筋,做了圣诞主题的指甲在沟壑处若有似无地刮过以示抗议:“要插插……”

“那认真点吃,吃硬了等会才能肏你。”

三个月只通过文字和声音调情让他们现在什么荤话都能说出口,陈山野捅进了半根中指,往下方肉壁抠挖了起来,立即有咕唧水声溢了出来。

阮玫晃着腰,奶猫般嗯呜了一声,张开嘴一口含住了那根梆硬的阴茎。

呜,明明就很硬了啊。

这一场性爱是旖旎缱绻的,像挂在山头上被云包住的月亮那样温柔。

手指绞着手指,嘴唇贴着嘴唇,舌头追着舌头,钥匙嵌进锁孔,要紧紧连在一起,要撞碎每一块冰花糖片般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