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两头在荒芜大地行走多时的野兽交缠着,用舌头互舔对方身上的渗血伤口,用体液沾湿捋顺对方身上打结的毛发。
他们收起了彼此的利爪,在黑夜里紧紧相拥互熨体温。
眼前亮起白光,小腹痉挛不断,阮玫不知道自己缓了多久,回过神时发现陈山野撑在她上方笑,连带着还埋在体内的那根都一颤一跳。
一口白牙是高山上的弯弯月牙,连刚硬的眉眼都变得温柔。
“你笑什么……”她曲着手指刮去眼角的泪,撅着嘴问。
“你没听到吗?屋外有狗在叫。”陈山野把快被顶到床板的人儿往下拽了一些,慢慢抽送起来。
耳朵刚像进了水,缓过劲才恢复了听觉,小窗外传来隔壁老太太家两只小博美的吠叫声,扯着嗓子的尖锐叫声有些扰民,很快楼上有人推开窗户吼叫着咒骂,一时之间静谧的内街小区喧闹起来。
“可能是刚才你叫得太大声,把那两只小狗给吵醒了吧。”陈山野笑得胸廓跌宕起伏,震得胸肌上的汗滴快速滑落。
阮玫红了脸,赶紧压低了声音:“刚刚我……有叫得那么大声吗?”
“嗯,挺大声的。”陈山野单手手肘撑床,另一手拇指指腹摩挲过她软嫩下唇,低声说了句“就还挺好听的”,接着埋头去吻她。
小狗被主人带回屋内,楼上的男人关了窗,街道里恢复了宁静,而小房间里却开始升温。
床儿吱呀吱呀地响起来,中途停了几秒,空调遥控器滴滴按了两下,再重新恢复规律的吱呀作响。
夜已深,却还很长。
还能接好多次吻。
作者的废话
补肾珠珠交上来,我休息两天(瘫
Night.11
陈山野这次没去浴室弄出来了,在床快被摇得散架之前,他掐着阮玫的腰肢抵在深处射了出来。
两人汗流浃背,阮玫脸颊染上不正常的酡红,凌乱发丝有一两根被舔含进了嘴里,小巧鼻子一下下抽着,好不可怜的模样。
白皙的腰肉上浮着一道道淡淡红痕,陈山野发现,她皮肤真是娇嫩得不行,稍微用力一点都感觉要把她给揉碎了。
这么娇滴滴的一个人,怎么就敢在腿上纹了那么一大片图案呢?
阮玫腿上那把手枪面积不大,但手枪是被一圈白色蕾丝带“绑”在腿上,这一圈连大腿内侧都有。
陈山野之前和懂行的朋友聊了几句,才知道白色色料不容易通过针带进皮肤,针扎得深才能入色,加上白颜料颗粒粗,所以扎白的会比扎其他颜色都来得疼。
一般白色多是用来提亮,有人做白色纹身也多半只做线条,成片的来可太疼了。
就他自己这身粗皮糙肉,大腿内侧试着用针扎一下都觉得疼,那么一大圈的纹身,也不知道阮玫是怎么扛下来的。
从小穴里涌出的一滩体液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陈山野下床时,床板“唧呀”惨叫了一声,他坐在床边揉着阮玫的脚踝骨说:“你这床质量不怎么行啊,快散了都。”
阮玫大腿内侧还发着颤,脚丫往他屁股踹,话音夹着喘气:“……那也是你弄的,你赔啊……”
陈山野抿了抿嘴唇,看了眼床的大小,点头答应:“如果真坏了你告诉我,我给你买张新的。”
脚趾在他汗淋淋的肋骨旁挠着,阮玫闭上眼不睬他。
陈山野起身处理自己,装着白浊的橡胶套子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回来床边托抱起阮玫:“带你去洗洗?”
“好……”空洞得到一时的填满,消耗了不少体力的阮玫开始犯困。
浴室也是极小,地面还做了抬高,一个镜柜一个马桶一个钻石型小淋浴房,陈山野站在里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