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又被吓哭了,但每次哭过一会后,自幼宠她的哥哥都会不顾一切来哄她。
这次也一样,受艰难地从地上坐起来,将哭泣的女孩揽进怀里,“妹妹,我们回家好不好?”
这简直要了女孩的命,她怎么能放弃掉这些她爸妈不吃不喝一辈子也赚不到的金钱?
她甚至哭着怒骂受:“回什么家?回什么家呀?哥你还装什么清高!我看你和老大过得挺好的!”
“你不要作行不行!你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那种混杂着火药的硝烟味、销金窟的古龙水味和黑老大身上独有的雪松味香水,都把受浸透了,他怎么还想着回家呢?
更何况黑老大对他还这么好,受有什么不知足的。
女孩始终没想通那件事,直到她在睡梦中被受抱着逃跑那天,迷迷糊糊睁开睡眼,就看见黑老大拽着受的头发从车里拖下来。
“想跑?”那男人用枪抵住女孩的头,“先让她还钱。”
第02章 5-7
5.
金主攻走后,受慢慢清理好自己的身体,攻每次都射得又多又深,不洗干净,第二天就会腹痛难忍。
他要用管子把水灌进去,才能将污秽的液体尽数冲出来,但一定要等到金主攻尽兴后再这样做,不然又被压在浴缸上草了,前面的全都白费。
等受收拾完穿好衣服,已经凌晨了,不过时间正好,他还能赶去火车站和女孩见一面,女孩的车次到时候会在这个城市停留十分钟。
受走人工通道办理好送客证明进入站台,夜空里的绿皮火车呼啸而来,像在狂风里哀嚎。
火车缓缓停下,受站在车厢前寻找女孩的身影,女孩的铺位应该在那一头,但受很快就看见了女孩,因为她正在握拳敲着窗户,表情惊恐。
“快跑!!”她的口型说。
受一怔,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但他不能跑,只要女孩在这里,他永远都不能跑。
鸣笛的余音消失在天际,火车将门推出移到一边,一个留着半长发的男人撑着门边直接跳了下来。
他有多久没见黑老大了?受暗暗回忆,其实都没超过三年,他跟着金主攻也才一年多。
黑老大的长相其实并没有众人刻板印象中的凶恶感,反而黑发垂肩,随意扎起个小丸子头,像街头浪荡的艺术家。
“艺术家”在冬日里只穿了件黑色短袖,一身肌肉隐隐撑起布料,连袖管都撑了起来。
“就知道跟着她能找到你,”黑老大缓缓走到受面前,声音低沉,“连向主人问好都忘了吗,小狗?”
6.
“你让她回家。”受冷静地说,牙关在寒风里打颤,每个字吐出来都带着抖。
“我做什么都可以,你让她回家。”受也有些麻木地说。
黑老大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张开手臂,示意自己什么都没带,独身一人。
“很好,我们都省省力气。”黑老大慢吞吞地说,手插在裤兜里,绕着受转了一圈,像猎人打量自己放跑的猎物有没有长好肉。
受僵在原地,由着男人看,嘴唇冻得发白,黑老大抬指压住他快要皲裂的唇,轻轻揉搓。
“从谁床上爬下来的,嗯?嘴巴肿成这样。”黑老大笑着说,眼神并没有温度。
明明今年是个好过的暖冬,但受站在这里,只感觉比他从前任何一个冬天都要难熬。
他抵着黑老大的指尖艰难掀开唇,报出了金主攻的名字。
“你惹不起他,我知道你现在不干以前的勾当了,”受轻轻哈着热气,“这次你要多少钱?我都双倍给你,买我和她的命。”
黑老大站在受背后,收回了手指,放在鼻下闻了闻,又插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