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扮成工作人员整日整日默不作声的视奸，像个阴魂不散的跟踪狂，换作别人梁意都要报警。

“是我上次没说清楚吗？你为什么还……”梁意止住话头，左右看了看，示意找个角落再说。

基地楼有颗两人合抱粗的大树，冬日，树枝上光溜溜的，梁意在这里停步。

背对着程路，梁意塌下肩膀，给自己做了两个深呼吸后，转过身看向程路，眉间轻皱似痛苦，“我已经向你剖析了我们分开的原因，甚至我有了新的恋人，为什么你还是要这样，这样不放过自己呢？”

程路胸口起伏，哽着嗓子说：“我只想在能看得见的地方看着你，仅此而已。”

梁意轻声说：“可是我很困扰。”

天还没有完全暗下去，宿舍楼渐渐亮起一盏盏灯，里面有梁意的队友在努力训练。

梁意走到程路身前，眼里续了一层水雾，朦胧的看着程路的眼睛。

他什么也不说，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程路。

也就是在这么个安静的对视中，程路忽然懂了对方的所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