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都凉透了,本来这几天因为相处萌生的一点希冀,瞬间碎得彻底。

原来让我去买润喉糖,是因为周铭越要来呀。

小陈见到我,脸色一下变得惨白,我已经没心情管他的反应,推开门径直往里走。

我不应该再自怨自艾,把所有的难受和痛苦都留给自己。

说到底,谁离了谁不能活呢,日子不还是要照常过。

正好今天人都齐全了,很多事情,也该彻底做个了断了。

我抱着孤注一掷的决心,想把所有事情掰扯明白,却在看见周铭越满脸泪痕、头发乱糟糟的狼狈模样时,愣在了原地。

宋挽夏对我的到来没有丝毫惊讶,只是自宋自地继续对周铭越说话,语气里满是疏离:

“你既然有本事造谣生事,自然能找到人帮你解决工作的麻烦,过来找我干什么?”

“不是最爱耍小聪明造假吗?我都还没去找你算账,你倒有胆子主动找上门来。”

她看起来笑得温和,说出来的话却像冰锥一样,让人心里直发冷。

周铭越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

“师姐,我错了,我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们毕竟是一个师父带出来的,你不能这么对我……”

宋挽夏皱着眉往我这边看了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了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