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他的右手又生了疮……”
萧虢出声打断她:“你是何意?”
塔珠复又道:“他的右手也被砍去,由飞鹰送回故里……等到他的右腿也生了疮,想用飞鹰传信,狱卒却不允了,只对这个俘虏道,你此为脱身之计,是也不是……”
萧虢怔愣一息,凝眉瞧她。
塔珠凑到他脸边轻声说:“我可以用飞鹰帮你传信,让你脱身。”
萧虢眉目骤敛:“为何?”他沉吟片刻,大怒道,“又是何计?”
塔珠暗吸了一口气:“萧虎,我有孕了……”
见萧虢惊愕地浑身一震,手上镣铐随之哗哗一响,她极快地按住他的手腕说:“我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可是在王都,决计活不下来,你的人若是来救你,可以将我一起带走么?”
萧虢只觉耳中嗡嗡作响,他一时分辨不出是喜悦,还是震惊,抑或是迷茫。
他只听自己惶然地开口问道:“你……心悦于我么?”
刚一开口,他就后悔了。此一问,他从来没有这般求问于人。
塔珠闻言扑哧一笑,脸上的愁容顷刻消散:“萧虎,若非如此,最初我的鹰也不会穷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