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几道极深的血痕。
他于是蹲下身稍微松了松绳索。
顾仪看他忽然靠近,本能地朝后一退,手腕处微微一松后,哈木尔就起身走远了。
顾仪心中觉得颇有些古怪,脑中忽而灵光一闪道:“你该不会是要带我去丹鞑王都?”
哈木尔笑了一声,“是又如何?”
顾仪稳了稳心神,纳裹已死,垤城若破,丹鞑败局已定,他把她带到王都于事无补,除非是想把她献给哪个王子或者丹鞑大君。
这事哈木尔也不是没干过。
顾仪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动了动酸胀的手腕,手臂上戴着的多宝珠串没了绳索束缚,落到了靠近手背的地方,冰冰凉凉地贴在她的皮肤上,让她稍微镇定了些。
她要赶在抵达王都之前,找个机会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