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上前两步,见他神色惶惶然,似缓和了稍许又似愈发茫然了。

“陛下疑心臣妾,是为何?”她柔声问道,“陛下是,是怕臣妾听信了他人谗言?”

萧衍抬头,太阳穴仿佛突突跳了两下,面上惊怒一闪而过,“顾仪,你太放肆了!”

但此时此刻,他是坐着,顾仪站着,居高临下而视,因而并不害怕。

她轻握了握袖中双拳,徐徐道:“臣妾……心中从不在乎什么大幕,什么丹鞑,臣妾心中从来都只在乎陛下……”

萧衍愕然地凝视着她,“这是萧律说予你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