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快,不知道萧衍能不能也听见。

“陛下,臣妾……乏了……不……不必梳发了……”她开口道。

萧衍低低地“嗯”了一声,将木梳放回了桌上,转身往木榻而去。

顾仪暗暗吁了一口气,起身跟上。

此处宅院只是青州府衙宅院并非宫中规制,东厢房虽是古朴,可其中的一方木榻也不及寻常寝殿中的木榻宽阔。萧衍躺下以后,剩下的空余便只能容下一个顾仪了。

顾仪甫一仰倒,两人就肩并肩地贴在了一起。她只觉身侧滚烫得如同一个暖炉。

她顿时害怕自己的心跳透过碰触的手臂被他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