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鹤,但臣妾并未与之纠缠,臣妾真的已经忘了周亭鹤了!”
萧衍心念微动,如同春风轻拂湖面,可脸上紧绷的神情还未舒展。
他伸手轻而易举地拨开了顾仪的手腕。
顾仪眼看他真要走,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了,索性起身,从后一个虎扑,挂到了萧衍背上。
伸手紧紧拢住他的肩膀,双腿环住他的腰身,如同一只无尾熊悬挂在树干之上。
萧衍只觉背上一沉,伸手下意识地托住了她的双腿,冷声道:“顾仪,下去,你太放肆了,成何体统!”
此性命攸关之际,顾仪当然不能下去!
“臣妾等了陛下一晚上了,下午做杏花酥饼做了一下午,做了百八十个,好不容易做出来四个能入眼的,可陛下一回来就训斥臣妾,臣妾……”好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