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衣男人,眉头紧锁,“谷兄啊,你青州家里也是产茶的,那茶园时节说过就过,若是茶陈了,潮了,一年的辛苦都白白浪费了!”
说话间,家中的小厮进到东厢报道:“大爷,亭鹤少公子回来了!”
话音刚落,周亭鹤掀帘而入,揖道:“见过大伯,大伯可是今日才回来?”
周隆两步上前,扶周亭鹤起身,上下打量一番,高兴道:“好好好,此番历练而归,亭鹤侄儿愈发沉稳了!”
他略一侧身,向周亭鹤引荐背后之人,“这是青州茶商,谷老板,我在青州之时,承蒙谷兄多多关照,往后你们亦要常常来往啊!”
周亭鹤抬头细看了一眼来人,见他身量高大,却不壮硕,反而精瘦,脸上虬须覆面。
他躬身一揖道:“见过谷老板。”
谷老板虚扶了他一把,“周少公子有礼了,谷某是个粗人,让公子见笑了。”声音却是雄浑深厚。
周亭鹤来往青州,沧州多时,还未见过此茶商。
他笑问道:“谷老板从前可常来抚州?”
谷老板摇头,大笑道:“家中茶叶差人送来过抚州,可某是第一次来。”
周隆笑道:“谷老板能来,乃是幸事!”他又问周亭鹤道,“听说你去取老夫人的玉佛了,这段时日可还顺利,我听下人们说京中户部好像来人了,可曾见到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