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最喜欢抢别人的东西,演戏用身子绑住男人吗?”
江明月惊恐地看着他。
沈南琛却残忍一笑,“我会给你安排最好的去处,让你每天都能尽情表演,伺候各种各样的男人。”
“我会让你清醒地活着,品尝你亲手种下的恶果,日复一日,直到你腐烂发臭。”
说完,他不再看她一眼,示意保镖将她拖走。
我哥把这些当笑话讲给我时,我只是淡淡笑了笑。
狗咬狗一嘴毛罢了。
轻轻摸了摸怀中婴儿的脸蛋,我接过哥哥托人弄到的沈南琛签好的离婚协议。
“我和他,从此再无瓜葛。”
“他是生是死,都与我无关。”
8
哥哥心疼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这些年,我为了沈南琛几乎和家里断了联系。
当年父母意外离世,我大病一场,被送去海城休养。
在那里遇见了沈南琛,他那时还是个一无所有却眼神明亮的少年。
哥哥极力反对,说不放心我一个人留在内地,认为他心思太重。
可我却一头扎进去,甚至不惜和远在香江、唯一关心我的哥哥争吵,渐行渐远。
最后还是哥哥在爆炸中救出我,设计我假死离开。
如今想来,真是傻得可怜。
怀里的侄子咿咿呀呀地笑着,软乎乎的手突然攥住了我的食指。
我的心猛地一刺,钝痛蔓延开来。
如果我的女儿能平安出生,也会这样可爱吧。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狠狠掐灭。
那个未曾谋面的孩子,连同那段不堪的过去,都该被彻底埋葬。
哥哥拍了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都过去了,以后有哥在。”
再次见到沈南琛,是在香江船王的寿宴上。
第10章
我含笑和船王长孙顾言深交谈着新码头的投资计划。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我耳中,
“栀栀,真的是你,你还活着!我就知道你没死……”
沈南琛面露狂喜,踉跄地冲到我面前,原本意气风发的眉眼如今满是憔悴。
顾言深微微上前半步,不动声色地将我护在身后。
我心里毫无波澜,平静开口,
“沈先生,好久不见。请自重,我们并不熟。”
沈南琛似乎被不熟两个字刺痛,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宁栀,我们十年感情,你是我妻子,怎么能说我们不熟?”
“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混蛋,我不该背叛你。”
“我已经把江明月送去缅北红灯区了,你再相信我一次,我绝不会再让你失望!”
他试图来抓我的手,被我嫌恶地避开。
我轻笑一声,笑意未达眼底,
“离婚证我已经想办法拿到了。”
“在你选择和江明月苟且,在危急时刻拉着她离开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是你妻子?”
“你在我花粉过敏,我流产时都在和她缠绵,一次次为了她把我丢下,沈南琛,我们早就完了。”
他语无伦次地辩解着,“栀栀,不是这样的,我也是被她骗了!”
“我没想过让她伤害到你,我也没想过和你离婚……”
“我这半年生不如死,每天都在找你!”
我冷声打断他,“找我做什么?你还以为我会傻傻地站在原地等你吗。”
“沈南琛,你听好了。从你背叛我、害死我们孩子的时候,我宁栀就不要你了!”
沈南琛面色惨白,摇摇欲坠,“栀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