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殊极少见楼宴之对她这么明令禁止。
他虽逐利,但却极有涵养,很少会为难她做什么。
他与她向来是你情我愿。
而梁殊又自知理亏,听到楼宴之说的‘涉黑’,想到之前那几个黑衣男人的动作,语气明显弱了三分:“那他们知道我是你的人,应该也不会再来找我麻烦了。”
楼宴之虽然脸色还是不太好,但显然被‘我是你的人’这几个字取悦了,语气倒也不再那么差。
“你是我的人吗?我的人腿断了一根我都不知道,倒不如养条狗,还知道哼唧几句和主人装装可怜。”
姜溪园给她准备的也是半斜式长尾拖地礼服,舒适的平底鞋虽然被盖住了大半,但走起路来还是会若隐若现。
她下意识地低头去看。
她腿伤其实已经好了大半了。
而她惊讶的是楼宴之原来最开始并不知道她摔倒了腿。
难怪他没来看她。
梁殊几欲张口说些什么,但最后只是走到他身边示弱地勾了勾他的手指:“养条狗不就只会哼唧,哪有我天天和你拌嘴有意思。”
“又不是强买强卖了?”楼宴之冷哼着甩开她的手,头也不会地走了出去,最后只丢下了一句:“跟紧了。”
金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