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巴掌就朝我的脸扇了过来。

这一次,我没有躲。

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看着那只在我的瞳孔里不断放大的手掌,清晰地说道:

“打。”

“你打下去。”

“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我一并给你算进那一个月的账单里。正好,凑个整。”

他的手,就这样僵在了半空中,距离我的脸颊,只有不到五厘米。

客厅里,只剩下婆婆剧烈的咳嗽声,和江铎粗重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