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邪教徒格杀勿论。

他们好像天生就是为了对付觉醒者而生的一样。

锋利的黑刀能轻易地刺破战土身上的盔甲。

执行者们开始对着剩余的教徒们进行围杀,今天晚上一个也不准放过。

“..........”

白泽坐在飞机上,看着下面这一幕。

最下方,火焰剧烈燃烧的地方。

主教浑身狼狈,抬起头满是怨毒地盯着坐在飞机上的白泽。

“我们与你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今日这是为何!?”

“今时不同往日了。”

白泽淡淡道。

“为何?非要赶尽杀绝?”

“是了。”白泽点点头。

主教咬牙切齿,“既然如此,那大家一起下地狱吧!”

突然间,一道光芒乍现。

紧接着,一个巨大无比的眼睛在地面缓缓地睁开了!

瞳孔幽深如渊,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光,似乎能够洞悉世间万物的一切秘密......

白泽随意地将烟从直升机上扔下去,自已也紧接着跳了下去。

半晌之后。

战斗结束,白泽在备忘录里打出信息。

【九月一日晚,对欧洲北部邪教发动小规模袭击。】

“..........”

九月四日。

欧洲联盟立法委员,阿普里尔

他刚刚主导了一项立法,标志着在欧洲联盟内部对于邪教放宽政策。

并且将拉莱耶教会在内的众多小教会归纳到了非法

只有取得政府的合法手续,才能成为政府认可的教会,允许进行公开的活动。

同时他也是四大教会之一的法律总顾问。

直升机上。

白泽将他的儿女系上绳子从直升机上扔了上去,来了一处惊险蹦极。

儿女的声音在空中久久回荡。

阿普里尔咽了一口口水,他今年都已经一百五十三岁了。

头发花白,皮肤的褶子像是一面扇子。

一辈子大风大浪见的太多,他平静看着眼前这个身穿白衣的年轻人。

“你们守夜人做事一向规矩,这一次为何这般,我听说前不久你们刚刚袭击了犹格索托斯教会,打死很多人,其中还有很多无辜的人......

别给你们惹麻烦,这样做你们会全是敌人的,或许可以让我跟你们的队长谈一谈。”

白泽淡淡道:“守夜人要对欧洲北部地区的四大教廷进行全面清洗。”

“悍然发动战争,你知道这要死多少人吗?你们守夜人就能确保能够全身而退吗?逼急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

白泽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人家,该退休就退休吧,别给自已还有家人找不痛快。”

阿普里尔面沉似水,“我知道你们很神秘,实力也很强,可无论在哪里都要遵守规则,永远不会有好下场,你们华夏人说的一句话,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合作了?”

白泽看了一眼还在空中荡悠的阿普里尔的儿女。

阿普里尔的女儿今年三十三岁,是阿普里尔最疼爱的小女儿。

虽然不是觉醒者,可因为阿普里尔的缘故如今也在教廷中任职。

“这个高度,你女儿会摔成肉泥的。”白泽说,“你儿子应该不会死,他是觉醒者,可惜实力不强,娇生惯养。”

阿普里尔闭上眼睛,颇为无奈地说道。

“我还能怎么办?你想让我取消立法?可如今立法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