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祠堂祭祀的银铃齐响、蝴蝶成群结队地从山谷飞入寨中、寨中心台的瓮罐上出现了蛇痕……”
“阿祖很喜欢你的孩子。”
“祂会垂怜祂的新娘。”
……
于是一场荒诞的仪式在寨子的深夜举行,热闹又诡异,好似来自远古的,不能被人勘解的古老画卷。
每个寨民脸上都洋溢着欢快的笑容,篝火上涨,酒香肉肥,寨民们甚至挽起手臂唱跳,载歌载舞,热闹非凡。
只有那位眼眶通红的母亲惴惴不安地跪坐在祠堂外,远远望着那座巨大的、漆黑如山岳般沉重的祠堂。
里面亮着微弱昏黄的烛光,里面关着她的孩子。
“不要担心,阿祖会庇佑他的。”
女人捂住嘴,小声哭泣,“姝姝……”
……
祠堂光线微弱,蒲团上的小男孩怯生生缩在原地,呜咽啜泣着小声喊「妈妈」。
一声声呼唤,稚软的令人心软,但却得不到一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