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
阮清姝心跳骤停,呜咽声音也逐渐加大,他开始挣扎,像只病弱的小猫崽,湿漉漉的,可怜至极!
沈沉扇抬手打开门,“我已经为姝姝装扮好了这间地下室,想必,宝贝会喜欢的。”
“要参观一下吗?”
哭闹挣扎间,阮清姝眼尾扫到了这间地下室的布置。
很空,很大。
但里面只有一张大床。
床的四角,分别挂着一条泛着金属冷光的锁链。
19.四肢被锁,衣衫凌乱……
“不,不要锁着我……”
少年纤弱的身子剧烈颤抖,他被男人禁锢在怀里,乌黑眼眸圆瞪,眼眶湿红颤动着泪光。
阮清姝力道失控地抓紧男人肩膀上的衣料,颤声哭泣:“老公,老公……我不走了!”
少年又急又害怕,一张莹白兮兮的小脸染上了畏惧与泪水,墨眉紧蹙,湿淋淋的睫毛盛着剔透的泪珠,细细啜泣,雪颊濡湿。
少年细嫩的嗓音不断地打着颤,好似暴雨中被摧残得几欲折倒的小白花,荏弱至极。
“不要把我丢在这儿……”
那只漂亮纤细的手指力道在加重,发抖,微微发白。
“我,我怕黑。”
少年是真的不想待在地下室,他细啜轻喘,白皙的小脸透着病态的薄红,泪眼朦胧,怯怯哭泣的模样足以令任何人心软。
沈沉扇觉得少年真的很像只猫,此刻被吓得炸了毛,拼了命地挣扎。
但阮清姝就那么点儿力气,身子软绵绵的,扭动抗拒的样子很乖,没任何威胁性。
怪叫人心疼的。
心底隐晦的摧残欲被勾起,男人怪异的眸色暗了暗,他垂眸望着那张雪白柔软的大床,嗓音低柔微微哑,“不行。”
少年狠狠一哆嗦,一声脆弱的呜咽溢了出来。
“姝姝的花言巧语我早就领教过了,我不信。”
阮清姝感觉男人正踩着楼梯往下走,每下一个阶梯,他就绝望一分!
视野逐渐从自然光源转到了昏暗的灯光区域,哭的有些喘不上气的少年被放到了床上。
阮清姝屁股刚沾上床垫就翻身想要往另一头跑!
逃生是一切生物面对恐惧事物的本能。
但他甚至来不及挪出几厘米的距离,纤细伶仃的手腕被大掌钳住,手腕传来一阵拉扯剧痛!
“啊!”
阮清姝身体不稳,狼狈跌了回去,呼吸都被摔得噎了噎。
他想再次爬起身,男人高大的身影却立马压了下来,仿佛一座冰冷的牢笼,将泪眼朦胧的少年禁锢在身下。
“看,你这不很想逃吗?还跟我说不走了……”
男人干燥温热的手指捏了捏少年微微发凉的苍白小脸,倾身靠近,吐息炽热危险。
阮清姝后背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傻子才不会想逃吧?!
或许是那双乌黑眼眸中表达出的畏惧和愤怒太过明显,男人神色整了一瞬,随后恢复正常。
他已经尽力控制自己的嫉妒心理了。但恶劣的火焰仍旧跗骨之蛆般攀爬灼烧着他的全身。
不能心软。
不然他会毫不犹豫地逃走!
沈沉扇拭去少年绯红眼尾的湿漉泪渍之后,指尖下滑,爱怜又亲昵地揉了揉那玉润白皙的耳垂。
男人眼神柔软,语气却极为平淡地一字一顿道:“骗人精。”
锁链细微的「叮铃」声响在死寂的屋内无限放大,好似有刀子在心脏的边缘游走。
手腕与脚踝同时传来冰冷的触感
“咔哒”
四个锁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