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软的呜咽短促溢出,阮清姝身体本能紧绷,条件反射地抬手……被握住了。
捏住少年纤细腕骨的手指摩挲了两下,指腹的薄茧稍用力就能将那剥壳荔枝般的肌肤揉红。
唇瓣被惩罚似的咬了一口,少年娇嫩的嘴唇重获自由,被吮咬得殷红的唇肉微微哆嗦,润泽潋滟得宛如盛着露珠的娇艳花瓣,细腻蕊嫩,甜香馥郁。
少年软了身子,恹恹地趴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小口喘气,可怜巴巴地哆嗦着,吐息潮热,幽香糜糜。
沈沉扇把玩着少年伶仃精巧的腕骨,好似在品鉴一件上好的美玉,流连,喜爱。
男人眸光幽暗,哑声问:“哪儿养成的坏习惯?”
说着,他手臂用力,像抱玩偶似的半托起了少年的身体,掌心控制不住力道地揉捏着少年细腻的肤肉……
少年低叫出声:“你,你轻一点!”
被亲的晕头转向的阮清姝这才意识到,男人已经把手伸进自己衣服里了!
沈沉扇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少年的鼻尖,眼角眉梢都透露着愉悦与爱?欲。
他问:“姝姝手心这么嫩,打人手不会疼吗?”
原本以为自己会被教训的少年怔了怔,好半晌红着脸摇了摇头,软声嗫嚅:“不疼。”
打人嘛,快乐死了。
“啊……是吗?”
男人低哑的嗓音近在耳畔,宛如凌晨湖面蒸腾翻涌的水雾,浓郁又阴寒,带着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冰冷与诡谲。
细密纤长的睫羽颤动,少年好似一只敏锐的小动物,无意识挣扎了几下,未果。
沈沉扇:“我记得我们姝姝很怕疼啊……”
男人的嗓音逐渐压低,最后几字更是轻若鸿毛,气声低喃,微不可闻。
阮清姝的注意力不在听上,在手上。
不是自己的手,而是男人宽大修长的手。
干燥,炙热,适度的茧揉捏抚摸肌肤时能引起一阵阵酥酥麻麻的快感。
少年眼尾绯红,唇瓣紧抿,分明是一副隐忍姿态,那般色厉内荏,却诱人得要命!
琥珀眼暗欲涌动,晦暗深红的光在长睫下邪气流转,幽邃又诡艳。
修长的手指顺着少年优美的脊柱沟一路往下,浑圆软肉撑起了手心,裤子就这么被扒了下去,雪腻肤肉细腻莹白,粉润诱人得好似水蜜桃。
掌心下的弧度可观,细腻温热得好似一块嫩豆腐,让人想要大力揉捏。
“啪。”
少年挺翘柔软的屁股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阮清姝整个人一哆嗦,羞耻的热浪疯狂涌遍全身!
雪肌泛粉,诱软姝艳。
“不准打我!慢,慢一点……”
少年细嫩嗓音低如蚊呐,他羞耻得整个人都在发烫,他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兔子,将柔软的耳朵和脑袋埋在男人的脖颈,软软糯糯,香乎乎的。
乖死了。
少年的羞涩和情动令男人亢奋,沈沉扇呼吸渐粗重,手臂的力道失控,大得好似要将漂亮脆弱的少年揉碎在怀中。
“姝姝可不许反悔,是你自己要的……是你主动找我要的!!”
男人的大掌用力扣住小美人纤薄的后背,蝴蝶骨嶙峋精巧,美得好似下一刻就能振翅飞走,逃离他的怀抱。
沈沉扇高挺的鼻子埋在少年纤细柔软的颈窝中,那雪白散发着勾人香味的肤肉那般细腻,好闻得像是某种能令人上瘾失控的妖冶毒花。
沈沉扇声音低哑,口齿不清的呢喃好似魔咒,又好似获得神明垂怜的偏执信徒的疯狂。
“我一直很听姝姝的话不是么?姝姝,宝贝,老婆……好乖啊宝宝……这是我乖乖听话的奖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