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日,阮清姝过得相当糜乱,浑浑噩噩。
他的眼睛看不见东西了,或许是男人动了手脚,毕竟那是个想囚禁自己的怪物。
正常人突然变成瞎子都会难以接受,更别说遭受一连串刺激的阮清姝。
男人热衷于安抚哭泣的少年,像个真正的温柔丈夫般,安慰,帮助,以及体谅……打个巴掌给颗枣,训狗似的。
疯子!
阮清姝一开始用餐困难,男人就将他抱在怀里,让少年坐在自己大腿上,一口一口喂。
当然,这个情况的话,阮清姝有时会被迫吃一些其他东西。
他很快就学会了自己用餐。
男人对此颇为遗憾。
阮清姝什么都看不见,也分不清日夜交替,时间流逝。
少年彻底变成了囚在笼中的娇艳欲滴的小玫瑰,颓靡地盛放着芳香,娇瓣缓慢凋落。
欲望潮湿,腐朽生长。
阮清姝还不知道男人的名字,反正对方要求自己叫他「老公」。
他一开始很抗拒,挨了几次狠*之后,就乖了,叫的又软又甜,男人极为受用。
随着相处的时间加长,阮清姝隐隐摸清了男人的性格,脾气,以及一些生活规律。
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儿,他不会做一些无谓的抵抗,因为遭罪的只会是自己。
男人在人类社会应该有属于自己的身份,因为他白天会离开这里,留下午饭。
失去视觉的阮清姝一开始尝试过摸索出口在什么地方。但逃离的难度太大了,他甚至没能摸到门。
逃离似乎越来越无望。
男人对少年却越发沉溺爱怜。
男人就像只随时都在发情的兽类,性?欲强烈得阮清姝根本招架不住!
尤其是少年那副娇气的身体,经不起长时间,高强度的交?合。
有好长一段时间都双腿打颤,下不了床,私?处红肿撕裂,清理不到位还发烧……
“难受怎么不告诉我?”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阮清姝气的咳了起来,“你看不出来吗?”
发完脾气阮清姝又有些后怕,好在男人没再动他,之后在那方面也克制了许多。
阮清姝也感觉到男人对自己越发宽容,宠溺。
有一次他被突如其来的深顶吓着,条件反射给了男人一巴掌。
对方也没生气,反而吻了吻阮清姝细嫩的手心,问:“老婆疼不疼?”
两人的关系短暂地融洽起来。
除了阮清姝不被允许离开这个地下室,和男人的身份依旧是迷,这两点。
他们就像一对亲密至极的情侣。
但阮清姝很清醒。
他才没有在男人的驯化下变成一个可怜的斯德哥尔摩患者。
他很庆幸男人足够喜欢自己,这让逃跑的希望再次燃了起来!
某天,男人回到小妻子蜗居的地下室,得到了少年的拥抱,甚至是亲吻。
突如其来的幸福令男人晕眩又兴奋,同时,生出了怀疑。
但阮清姝接下来一段时间的表现都可谓天衣无缝。
少年就好似只胆小恋家的小猫崽,害怕孤独,乖巧又粘人。
男人逐渐信以为真。
甚至将少年抱出了地下室,放在了宽敞客厅的沙发上。
男人问:“老婆会乖乖的,对吧?”
少年惶然地瞪大了漆黑失焦的眼眸,怯怯点了点小脑袋,双手却紧紧搂着男人,不可肯放开。
很显然,长久的封闭让他有些不适应环境的改变。
少年不敢逃跑,甚至不想逃跑。
但,很快,乖巧听话的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