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只剩下他一人了。

外面还在下雨,夏日雨势可怖,窗外的葱茏山翠都蒙上了一层灰雾,很阴暗。

少年有些害怕,将客厅的灯调到最亮,人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

他像只胆小的小猫崽般,畏寒地蜷缩着身子,小腿细白,腕骨精巧伶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