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恶劣,他俯身想要去吻小美人嫣红糜艳的唇肉……
阮清姝躲开了,偏头换了个方向,兔耳朵柔柔扇了Alpha一耳光。
很轻,柔软得跟抚摸似的。
秦绝有些受伤,因情绪激动而出现的狼耳朵都耷拉了下来,汗湿的俊美面容深邃流丽,这副模样居然真有几分受害者的委屈相。
Alpha没放弃,垂首又要去吻Omega软嫩的唇肉。这次,阮清姝直接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哭的红肿的黑眸湿漉漉地盯着他,愠恼道:“不,不准亲我!”
易感期的Alpha情绪忽上忽下,Omega的拒绝于他而言无疑是一记重击!男人的喘息都弱了几分,眼眶微红。
阮清姝没出息,心尖儿一颤。
男人不说话,身下却倏地发狠!
阮清姝指尖发麻,眼前一黑,殷红唇瓣微张着尖叫出声“啊!”
恶劣的Alpha如愿以偿,埋首含住少年的唇舌,强势深入,攻城略池,汲取汁水,唇舌勾缠。
阮清姝气的想哭。
心疼的念头烟消云散!
你哭就哭,干嘛突然用力?
装的,这狗男人都是装的!
阮清姝气恼地红了眼眶,半晌都说不出话,白嫩脸蛋晕着霞云般的怒意,他死死咬着嘴唇,赌气似的不肯叫出声。
偏偏他又忍不住,沁粉的鼻尖不断溢出一声声隐忍的闷哼。
少年的呼息乱的要命,好似下一秒就要喘不上气……浑身烟粉,雪肤玉骨,偏偏眉眼被泪与汗水浸的湿漉漉,妖冶异常,蛊惑人心。
“怎么不叫了?”
Alpha有些困惑地问。
醇厚的嗓音低哑,饱含情欲与满足,鼻息浓重,冷杉信息素蛮不讲理地缠着少年。
秦绝想到Omega刚刚要求想被「哄」,从善如流道:“兔兔叫的很好听,又软又甜……”
力道减缓,炙物碾磨,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折磨人。
少年难耐地咬着唇瓣,乌眉紧蹙,湿漉漉的眼睫颤动着,泪水从胭脂绯色般的眼尾滑落。
呜咽细喘被撞得碎乱,闷闷软软,哭腔沙哑,隐忍的色厉内荏模样更加勾人了。
“乖宝生气了?”
秦绝阖睫,一副熟练姿态,揽下所有错误,说:“都是我的错,易感期结束随你罚,好么?”
Alpha就像是个风流的渣男,床下冷漠得像个冰山,床上却熟练地循循善诱着迷茫单纯的Omega。
他惯来爱哄小兔子,冷杉信息素释放安抚少年,碧眸色泽迷人,“姝姝,我的乖老婆。”
「老婆」二字一出,阮清姝兔耳朵「唰」地立了起来,他满脸羞红,赧然怯怯道:“你别这么叫……”
秦绝:“为什么?你不是我的老婆吗?”
恶意的Alpha掌握着主动权,阮清姝被碾磨蹭动的潮热逼得没办法,只能颤着哭腔呜咽点头,雪腻小脸濡湿。
秦绝故作不知,问:“点头是什么意思?”
少年被他这副流氓样弄得没办法,着急又无助,只能面红耳赤地嗫嚅软软回道:“是,我是。”
“是什么?”
“是你的……老婆。”
说完,阮清姝整张脸都热成了煮熟的虾,黑眸柔亮,唇瓣紧张舔舐。
小兔子不仅身体被欺负,口头上也没占到任何便宜,傻乎乎,娇软软的模样别提多招人疼了。
“好乖。”
秦绝夸道。
他似乎已经摆脱易感期放大的情绪弱点,再次掌握了所有主动权,回归了从前的游刃有余,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