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克制着,稍微重了点就宝贝似地吻了吻Omega雪腻光滑的后颈,腺体敏感,微微发烫。

秦绝哑着嗓子,冷调嗓音咬字不清时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旖旎又蛊惑人心。

他哄道:“我轻点,别怕……”

Alpha的嘴,骗兔兔的鬼。

秦绝也就口头功夫做得好,但身下动作却没有半分柔情。

又深又重。

任少年哭的昏天暗地,软趴趴的发烫兔耳朵都被泪水打湿了。

准确来说,他浑身上下都是湿的,粉的。信息素浓烈又甜腻,勾人的气息从Omega雪白漂亮的身体内源源不断散出。

Alpha迷恋地低下头,张嘴露出犬牙,狠狠咬上腺体

“啊!”

Alpha冷冽的信息素从犬牙注射进了Omega滚烫纤软的身体。

阮清姝打了个哆嗦,很快,一股更为汹涌的热意就蔓延了少年柔软无力的身体。

少年泪水涟涟,喘息不止。

外界事情与时间的流逝他一概不知。

在这间屋子里,二人似乎都失去了理智。

阮清姝的感官时而敏锐,时而模糊迟钝。

少年雪颜粉肤,乌发红唇,整个人都被欲望浸泡得湿漉漉,香艳万分。

活脱脱像个勾人神魂的小妖精,一派懵懂却又冶欲糜艳异常。

Alpha被妖冶漂亮的少年夺走了所有注意力,俯身沉沦。

空气炙热,欲望蓬勃。

……

不对不对不对!

阮清姝低泣一声,雪腻的腿根颤颤巍巍地合不上,小腹酸胀得要命!

不是说Alpha易感期来的时候会哭吗?会变得粘人又听话吗?

为什么秦绝就刚开始哭了那一下。虽然很黏人,但一点儿都不听自己的话!

那双充满浓稠欲望与极度渴求的碧色眸子,炙热,贪婪,不知餍足。

Omega瑟缩颤栗,浑身发烫。

阮清姝想咨询996。

但他的系统现在正在蹲小黑屋。

呜……

阮清姝好担心自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太凶了。

跟几百年没吃过肉的恶狗似的,贪婪又急躁,力气大,还重……

迅猛,粗暴,那么残忍,全然不理会小美人的求饶与哭泣。

不论是标记还是入侵,都那么不知分寸,力道大的可怕,深得渗人……

阮清姝几次都差点儿眼睛一翻昏过去。但Alpha似乎一直拿捏着某种恰到好处的度。

在Omega呻吟微弱,哭泣崩溃时,又会温柔以待,揉弄爱?抚,唇舌搅弄在一起。

阮清姝被顶弄的脑子都浆糊了,他只知道此该撒娇卖乖了。

秦绝一言不发,沉沉喘息,喟叹沙哑。他似乎已经被欲望彻底俘虏,沉溺在快感之中。

理智被肉体的欢愉抛弃,Alpha最原始的欲望和热烈爱意独占鳌头,浓烈到近乎可怖。

“秦,秦绝……”

少年的嗓音沙哑,绵软又无力。

这个天生尤物,一举一动都尤其惹人心怜。

一只温热小手抚上了Alpha的手臂,十指握紧,柔柔的,好似一段华贵的绸缎,那般细腻。

少年偏过头,眼眸湿润地哽咽道:“别,别咬我耳朵……”

男人怔忪半晌,愣愣松开嘴,阮清姝被狗Alpha咬的凄惨的兔耳朵总算掉了下来,柔柔贴在黑发上。

可怜巴巴的。

“你好凶,”

少年哑声委屈,他似乎天生知道如何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