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一股淡的几乎没有的熟悉曼陀罗信息素,秦绝瞬间冷了脸,“瞿故之来了?”
计禾:?Alpha都是狗鼻子?
他点了点头,如实道:“说是城主有机密任务要告诉您,他代为口传。但瞿少将刚刚离开了。”
秦绝盯着沙发上裹得跟个小布包似的兔兔,少年的黑眸纯粹又干净,耳朵柔软半耷拉着,乖的过分。
暗色碧眸闪烁,讥诮之意一闪而过。
他好整以暇地扯了扯唇角,嗓音是一惯的冷冽“蠢货。”
Alpha抬头,冷冷扫向门外四颗八卦的脑袋。Alpha虽未在易感期,但对自己的Omega完成最后标记之前,他会排斥所有同类。
哪怕这些人只是纯纯好奇,但小肚鸡肠又贪婪的男人依旧不能容忍别的Alpha盯着自己的Omega看。
秦绝面无表情,问:“要进来做客么?”
Alpha手还里拎着厨师刀。
四人:焯,惹不起。
几人都很有眼力价儿,计禾留下了东西以及几份工作报告,离开,关门。
*
兔兔吃饱喝足后整个人都变得懒洋洋,小脸白皙,嘴唇红红,好似立马就能团成一小只,蜷在Alpha怀里睡觉。
少年被抱去了客房。
秦绝:“主卧被弄得一片狼藉。”
字面意思。
那都不是换床单能解决的问题了,房间内到处都是二人紧密结合的痕迹,夸张又糜烂。
阮清姝抓烂了被子、扯坏了床单、弄翻了书柜的书籍、花瓶打碎、洗手台的东西被他扫的到处都是……虽然全是阮清姝弄坏的,但每一个地方都是Alpha恶劣的罪行。
兔兔光想到那三天疯狂的经历就脸蛋发热,恍惚羞赧。
他跪坐在客房的床上,白皙的小手拍了拍被子,眼眸亮晶晶,好似在示意Alpha快过来呀!
秦绝眸色暗了暗,心间划过一丝奇异的感觉。
他头一次体会到,爱情故事中那种,「心都快化了」比喻的感觉。
秦绝:“兔兔要擦点儿药,不难受么?”
按理来说,Omega在这方面的承受能力比较强。但架不住Alpha太过饥渴凶狠,少年又委实娇气。
少年白净漂亮的脸颊染上绯意。
他浑身上下只有一个地方需要上药。
Alpha不容他拒绝,单手扣住少年的腰侧,俯身居高临下地望着瑟瑟发抖的Omega。
他说:“兔兔要乖。”
……
异物感的入侵很难受。
阮清姝哆哆嗦嗦地掉起了眼泪,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彻底软成了一滩水,纤长睫羽却湿淋淋的。
涣散的黑眸中含着细蒙蒙的水汽,治疗仪冰冷的柱身刺激得要命!他想要挣扎,Alpha却将他按在床上,无法挣扎。
少年难受得泪水直掉,嗓子里不住地溢出颤抖的、柔软的呜咽。
秦绝被这绵哑勾人的哭吟撩得呼吸都沉了几分。
他突然不想给少年休息的时间了。
残忍又卑劣的Alpha想在少年最没有反抗力气的时候,将人彻底标记。
狠狠撞入他的柔软紧致的生殖腔,完成他们的深度结合。
那么窄,那么深,濡软,潮热……美好的不可思议。
Alpha的眸色浓郁幽暗得可怕,好似深夜月升时涌动的潮汐,横流汹涌。
他哑声哄道:“兔兔……乖宝不哭了……”
之前那医疗官说他的Omega生殖腔有些发育不良……那,兔兔能怀上宝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