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自己随意。有什么不了解不清楚的都可以问我或者他们都行。”
温以晴在工作室里转了两圈。
工作室规模不算大,但是好在五脏俱全,里面的乐器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台中古钢琴。
温以晴顺势坐了上去,手指抚上琴键,音乐就这样自然从她的指尖流出。
这些天的憋屈、郁闷和痛苦,就这样汇集成了一首动听的旋律在琴键上跳跃。
曲子流淌到工作室的每个角落,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像是被定住一般,屏气凝神,静静聆听。
就连角落里的那个男人也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
一曲闭,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热烈地鼓掌。
“晴,你简直太棒了。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温以晴站起身来,有些谦虚地说道:“这是我即性弹的曲子,还没有取名。”
“什么?你说你这是你刚刚现编的曲?”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发出尖叫声。
“随便弹的就这么好听,这就是天才吗?”
“天呐,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人?”
“晴,你是上天派来拯救我们的天使吗?”
......
接二连三的夸奖让温以晴更加不好意思。
“没有,没有,只是班门弄斧罢了。”
“温小姐,倒也不必这么自谦。”
一道清冷的男声从角落里传了出来。
温以晴循声望去,只见男人已经站了起来,朝她走了过来。
温以晴这才看清男人的样貌,消瘦的身形也掩不住那种高贵的气韵,无可挑剔的脸上挂着一丝浅淡的笑,真正是唇红齿白,风采动人。
这张脸竟然比傅西州还要好看。
他走近温以晴,眼睛定定地看着她:“温小姐的曲子弹得确实很好。看了David这次终于办了个靠谱事。”
“行洲,我什么时候不靠谱了?”David翻了个白眼,可是又不得不对着温以晴介绍:
“晴,这个就是我们乐队的主唱顾行宴。”
顾行宴点了点头,算是和温以晴认识。
晚上,一行人到酒吧放松。
经过其他几个人的吐槽,温以晴算是了解了顾行宴。
他本来出身富贵,可是自幼特立独行,喜爱音乐,可家族却不愿他从事音乐事业,强迫他读了商科,让他继承家业。
后来毕业后,顾行宴实在接受不了商场的尔虞我诈,索性和顾家撇清关系,出来做了一名歌手。
温以晴瞄了一眼顾行宴,心中感叹:原来还真有这种为了理想可以抛弃荣华富贵的人。
他们这只乐队已经成立了两年,在当地也算小有名气,可是一直没能大火。
所以David一直想请温以晴加入乐队,或者给乐队写几首曲子也行。
可温以晴一直忙着金曲奖的事,便耽搁了。
人算不如天算,她如今还是加入了乐队。
11
酒过半旬,气氛也热烈了起来。
乐队成员因为温以晴的加入,也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毕竟今天他们可是亲眼见证了温以晴的实力,就算之前对温以晴还有些质疑的顾行宴,此时都安心了许多。
温以晴不太会喝酒,只浅酌了两杯便有些头晕。
“抱歉,我去趟卫生间。”
她用清水洗了把脸,镜子中映出一张明媚的脸。
她轻轻勾起唇角,她原本就该是这样张扬肆意的活着。
离开傅西州,她只会活得更好。
突然,一张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