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是谁帮你哄着你妈?是谁帮你应酬那些老东西?你现在想卸磨杀驴?”

沈秋浓却像是没听见。

警笛声呼啸而去,现场的警察和围观者也被谢家的人,一一请去配合调查,没有人敢有丝毫反抗。

曾经热闹非凡的晚宴门口,只剩下沈秋浓一个人,她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车子消失的方向,嘴里不停念叨着:“完了……全完了……”

彼时,我刚从医院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