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嘴里这么说着,却用余光一直瞄千珏的动作。

千珏的手张在乔一砚脊背摸了摸,又溜到两肋挠了挠。

乔一砚确实没有多大反应。

“我知道你有个肯定怕痒。”千珏的手指朝下滑,虚虚地停在花穴外面,用手指画了个圈。

“……”乔一砚咬着嘴唇。

但千珏没有捅进去,收回了手,去看牧凌抽出了什么。

“一个瓶子。”牧凌把东西扔会给工作人员。

“这次故事的主题是酒。”主持人道。

故事依然从乔一砚那开始。

他的声音依然能保持平和,完全听不出来,他肠道里积着足足一升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