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在被推上半空中,想要再多,再多一点。
前后穴口撕裂的地方随着来回摩擦火辣辣的痛着,必是已经红肿起来。但这痛对快感更像是一种推力,越是痛,越是爽,两者交杂在一起,不分彼此。
甚至乔一砚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在追求痛,还是在追求爽。
牧凌单手潦草地抽插,另一只手开始把着自己的阳物撸动,光看乔一砚这副动情的模样,他就跟着忍不住了。
千珏也不得不承认他有感觉了,哪怕不是用阳物顶弄,仅仅是用手在抽插,也有一种自己在操别人的感觉,阳物涨得发疼。
数分钟后,马眼棒再次放电,一股剧痛反而像是让人进入高潮的最后一枚砝码。
乔一砚不确定自己在那一刻是不是真的晕过去了,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牧凌和千珏的手都已经拿出去了。
快感逐渐平静下去,穴口热辣辣的痛却在加剧。
“这次观众倒是满意了。”牧凌道。他从机械手拿接过热毛巾,擦拭下体,“我要去洗个澡,睡觉了。今天太晚了,休息吧。”
这是个暗示,他这么说的时候,瞥向千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