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小千珏一样,怕人弄脚趾是不是?有感觉了啊!”
千珏也要了根羽毛,在乔一砚两肋和胸腹扫动,得到的反应倒不多,甚至他扫到乔一砚的阳物,都没多大反应,直到扫到蜜穴周围,往里探去。
羽毛被蜜液打湿,但也和软毛刷一样,搔得内壁一阵颤抖。
乔一砚不住喘息,没有呻吟出声,只是不停地抽气呼气,调解呼吸频率。
羽毛湿了以后,比软毛刷好一些,不那么痒。
春药再次挥发,内壁的敏感度下降,乔一砚熟练地忍受着快感地躁动。
但千珏马上注意到药效果了,让机械手继续再涂一遍春药。
乔一砚浑身僵住,春药带来的刺激又翻了一倍,要命!
牧凌扫了一会儿脚趾觉得没劲,把羽毛扔了,道:“你是不是经常玩SM?对痒没太大感觉。”
乔一砚不答,竭力仰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