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自动截断导管尽头,用一枚黄豆大小的红色宝石封住末尾。

牧凌忍不住轻轻戳了戳,红宝石随时晃动。

“真漂亮。和你的耳环一样。”

“别动!”千珏惊叫,稍微一碰都能感觉到导管在内壁的摩擦,细细肉眼看不到的绒毛无声无息地刺激着敏感的肉壁,内部的快感直接而致命。

“恩,不动不动。”牧凌低头去啃千珏的肩膀,重新开始抽插。

千珏坐在他怀里的姿势进出很方便,可以进得很深,每次让千珏深深坐下来,都发出一声似乎是被挤压出来的销魂闷吭。

牧凌就喜欢千珏的声音,不是女人那般娇柔,却也不是一般男性那般粗粝。千珏的声音灵动,少年感十足,平时说笑也悦耳,既像山间的跳跃滑落的清泉,又像银子做的清脆铃铛;被压在床上这般狠狠草干的时候声音染上哭腔,添加了不明显的脆弱和嘶哑。

无端地让人想要摧折,想要逼迫他发出更多的声音。

牧凌草了一会儿觉得不够爽,又换了个姿势,把千珏压得跪趴在床上,拽着白嫩柔软的腰肢狠命抽插。

这个姿势导致千珏被插了马眼导管的前段不住在被子上被摩擦,快感一阵高过一阵,他连声求饶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