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凌倒是全无察觉，还催促乔一砚往下说。

“我母亲一直都是安全科的暗间。但不是对外的，是对御三家的。后来她认识了乔家的家主，那时候我父亲才刚刚上位。而且和御三家的所有瞧不起凡人的贵族一样，他半点都不想和普通人诞育后代。所以我母亲从一开始就没有得到过他的生殖细胞，安全科换了一个办法，安排了一次刺杀。”

牧凌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用普通的血细胞提取出基因，然后人工培养成生殖细胞再和我母亲的卵子受精，最后生下了个我。所以哪怕我的基因如此古怪，你们牧家也没能查出基因操纵的痕迹，你们只以为是生殖细胞的缺陷，才让我有先天疾病。”乔一砚冷笑。

“你父亲知道了？”牧凌问道。

“是，一开始他并不知道。但是安全科也并非密不透风。有人想让我死，这份绝密的记录就流了出去，而父亲一直在怀疑当年的事，他一直不相信自己会留下生殖细胞。在接我乔家的时候，暗地里做了上百次分析，来研究我基因的问题。”

“那你母亲现在不会有危险吧？”

“应该在安全科的保护下。所以这次行动至关重要，不仅仅是关于圣泉教那些人，更是关于御三家内部的蛀虫。所以他们都希望发发我的讣告并不奇怪。”

千珏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可是他们干掉了你有什么用！你就是在玩火自焚，自己吸引那些人的火力！明明是安全科在牵头调查，就是御三家内部的蛀虫那也是安全科查出来的啊！你死不死，安全科该查谁还是查谁啊！”

牧凌这才大声啊了一下，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