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扯断的翅膀的鹰,偏要爬到最高的山峰上去证明自己。
他把记忆封印起来,假装什么事都没有,若无其事地一遍遍凌迟自己。
他看不到自己的骨头长得歪了,也没想过再去疗伤,只剩下一门心思,想再飞起来一次。
千珏只想把这只蠢鹰从山头上一脚踢下去,把那根骨头摔断了,才能再长好。
而牧凌,他想的却既没千珏复杂,也没千珏那些弯弯绕绕的想法,甚至他都没有治愈的想法。
他只是单纯感觉到了,乔一砚的不高兴,乔一砚掩藏着的痛苦,习惯性地凑上去舔了一口。
乔一砚不胜其烦,打又打不过牧凌,被压在他怀里,为所欲为。
星图中,无法忍耐的乔一砚终于挣扎出牧凌的炽热的怀抱,钻入小行星带,躲在无数冰块和陨石后面。
牧凌像是一颗巨大的彗星,横冲直撞,当成情趣一样捕猎乔一砚。
“你想往哪躲?”牧凌狗熊沉甸甸地压在乔一砚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