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砚把空针管扫到床下,躺进被子里,再开口,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也出去!”
“我在这看着!哎呀,你别管我。我不出声,我打游戏。”牧凌还是在地上盘膝坐着,举起终端示意。
乔一砚蜷缩进被子里,挨着汹涌的药效。
痛苦和情欲交织在一起。
之前受伤的日子太近,细胞里的能量被燃烧过的器官,在被活性剂刺激,烈烈地痛起来,神经鞭挞着疲倦的细胞,强迫每一个细胞把刚刚储存了一点点的能量再拿出来燃烧。
过度的刺激让抽搐的神经如被电击,内脏仿佛缩成了一团,痛楚肆意蔓延。
之前因为异兽血液毒素的关系,内脏被刮掉一层被污染的组织,又在活性剂的刺激上长出来。
新生的组织缺乏根基,活性剂所过之处像是再次被利刃刮过。
乔一砚紧咬着牙,舌尖上之前咬出来的伤口也跟着刺痛,像是伤口被人活生生浸泡在烈酒里。
而与越来越剧烈的痛楚相对的是燃烧的欲望,兴奋起来的器官充血,格外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