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说着,脸上有些安静却忧伤不安的神情。

“我就是想跟你说这件事,你要忙的话现在可以回去了。”

她抬头看了眼他。

但贺屿之已经麻木了,当某种痛苦的感觉到达了顶峰,痛苦就仿佛消失了一般。

他已经感受不到自己的情绪了,甚至感受不到活着的感觉。

闻知抬头看着他,略微皱了皱眉,但最终还是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