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贺屿之不仅没有放开她的胳膊, 反而认认真真地看着她的脸。目光几乎每一份每一寸镌刻在她的侧脸上。

那种直接的、侵占性的目光让她不舒服。

闻知知道, 贺屿之一定在寻找她脸上那块丑陋的胎记。可惜已经被她做掉了。

“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那时候, 不是还骗我说明天见么?”贺屿之问。

那时的他并没有想到女孩儿“明天见”是谎言, 让他一等就等了七年。

“闻知……”

他忽然觉得喉咙间有些苦涩,好像每说一个字都变得艰难:“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