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昳听话地放慢了吞吐的节奏,骨碌抬眼望着男人紧绷、滴汗的侧脸。时维九月,天气凉爽了不少,但男人身上却烫得吓人,赵昳知道宋从业在忍耐,于是稍带不安地继续撸动肉棒,习惯性地关心道:“从业,我弄得你不舒服吗?”

宋从业撇开视线,不与赵昳对视,他只恨时间流淌太快。过了会,重新对上她问询的水润眼眸,哑着声说没有,没有不舒服。然而下一刻,在女人再次低头预备含上男人绷紧的肉棒时,他拨开女人的手,转而将她搂抱上桌,含住她的耳垂吐气:“宝贝,让我进去。”

赵昳点了点头,主动脱下套裙与内裤,内裤已经湿得不成样,失去了蕾丝布料的阻碍,逼水从两腿间成股流下。宋从业伸手往底下一探,拇指细细摩挲着两片阴唇,摸得它们瘙痒难耐、摸得它们肿胀不已。

蜜液潺潺,顺着桌沿滴落至地板。

一滴一滴,像两人秘密的心跳。

宋从业挺身而入,赵昳攀着他宽厚的双肩,咬唇压抑着娇吟。顺着赵昳解开的衬衫纽扣,宋从业摸上她的胸口,眼中脉脉含情,对着她的耳边叹气,道:“宝贝,我都打算娶你了,你怎么就要离开我。”

掌心重重一揉,赵昳心中慌乱,无措地娇娇淫叫一声,幸而门外聊天声渐大,一门之隔,掩盖这场难堪的性事。

宋从业姿势未变、语气未变,又道:“你对我是不是太残酷了。”

说话间,底下开始缓慢抽插起来。

意乱神迷间的赵昳总是美得让人毫无防备,她的身子又那么渴求男人的满足,是了,她在这时,总是跟他无话不说。

而处于震惊之中的赵昳眼眸含泪,脑中一片混乱。

他居然说他要娶她,他不是普通地对她动了情。

“从业……”赵昳打开身子,让宋从业进入得更顺利,脑中却不似工作时精明,望着他为她落魄失神的模样,她突然想,她要不管不顾地告诉他,说她难以怀孕,而他却又如此想要小孩,他们即便在一起,也只是让悲剧换个舞台上演。他们彼此间有过那么多次的温存、那么多次的来往,她也是辗转难眠、狠了心才能下决定,她并没有他想的那么无情。

赵昳想象不到她能跟宋从业有一个幸福的未来。她只会是他的负担,他们的故事定然难以延续。而钟鸣是她的丈夫,他们不是彼此的良配,但故事已经开演,硬着头皮也要继续下去,加之两人都有缺陷,还能尽量少几分愧疚地共同生活。

宋从业的感情比她的婚姻来得要晚。

悲从中来,她将脸径直埋在宋从业温暖的颈窝中,泪水夺眶而出,她难耐地、婉转地低声哭泣着,口中呢喃着反复叫着他的名字。

“从业……宋从业……”

哭着哭着,心中的郁结喷发,却不得不斩断他的希望,赵昳哭得令人怜惜、闷闷不已,断断续续地说着:

“从业,我,我这一次下定决心要跟钟鸣好好过日子,我们是夫妻,毕竟是夫妻……”

“我,我是个有家室的人,我错了,我们的关系一开始就错了,我不该奢求太多的,工作也好感情也好,我当初不该对你动心,我要是一开始,一开始就顺着他们说的,去组建一个幸福的、美满的小家庭……”

宋从业被她说得心中泛酸,他忍着下体的冲动,将肉棒停在她足以令男人痴迷的深长却贪婪润滑穴道中,细细地吻着她雪白的颈脖,轻声细语地抚慰她:“宝贝,别哭,告诉我,你哭得让我的心也跟着疼,宝贝,你发生什么事了?”

“呜呜,宋从业,宋董,我……”赵昳咬了咬唇,见宋从业眼眸深邃,满是情愫,而她,就算离开钟鸣,她迟早有一天也会被宋从业抛弃,她狠下心,决心不再留下希望,“我,我很爱钟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