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桑菀已经远走巴黎,沈屹西却主动来找她,这意味着什么?

门铃响起时,夏之浅特意解开两颗衬衫扣子,露出锁骨上暧昧的红痕那是她昨晚故意掐出来的,为的就是刺激沈屹西的占有欲。

然而开门的一瞬间,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沈屹西站在门口,西装笔挺,眼神却冷得像冰。他身后站着四名保镖,个个面无表情。

“屹西,你这是……”夏之浅下意识后退半步。

沈屹西迈步进门,反手锁上房门。

他慢条斯理地摘下手表,丢在沙发上,声音轻得可怕:“之浅,我最近查到一些有趣的东西。”

夏之浅的指尖微微发抖,强撑着笑道:“什么呀?神神秘秘的……”

沈屹西突然抬手,一沓照片甩在她脸上。

锋利的纸边划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细小的血痕。

照片散落一地全是她和不同男人的亲密照,有些甚至不堪入目。

“这些照片,是你自己拍的,对吧?”沈屹西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然后你栽赃给桑菀,让我以为是她害你。”

夏之浅的瞳孔剧烈收缩,挣扎着否认:“不……这些是伪造的!就是桑菀”

“闭嘴!”沈屹西猛地将她甩在地上,夏之浅的后脑勺重重磕在茶几角上,疼得眼前发黑。

他蹲下身,扯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医院的冲突,也是你设计的。你故意摔碎汤碗,烫伤自己,就为了让我割桑菀的皮?”

夏之浅的眼泪涌出来,却不是因为愧疚,而是恐惧。

她太了解沈屹西了当他用这种轻柔的语气说话时,往往意味着最残忍的惩罚。

“屹西,你听我解释……”她颤抖着去抓他的裤脚,却被他嫌恶地踢开。

沈屹西站起身,对保镖抬了抬下巴:“把她扒光,拍一组照片。”

夏之浅如遭雷击,疯狂摇头:“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沈屹西!我是夏之浅!是你爱了十年的人!”

“爱?”沈屹西冷笑,眼神阴鸷,“你配吗?”

保镖上前,粗暴地撕开她的衬衫。

夏之浅尖叫着挣扎,指甲在保镖脸上抓出血痕,却被反手一巴掌扇得耳膜嗡鸣。

“对了,记得把过程录下来。”沈屹西点燃一支烟,冷漠地补充,“像她对桑菀做的那样。”

两小时后,夏之浅蜷缩在墙角,身上只裹着一条破毯子。

她的妆容糊了满脸,嘴唇被自己咬出血,眼神涣散地盯着地板上的手机。

里面存着她刚刚被强迫拍下的照片和视频。

沈屹西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翻看那些影像,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你说,如果这些流传出去……”他轻笑,“会不会更精彩?”

夏之浅猛地抬头,歇斯底里地扑过去:“沈屹西!你不得好死!”

保镖一脚踹在她腹部,夏之浅痛得蜷缩成一团,冷汗浸透了毯子。

沈屹西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这只是开始。”他转身走向门口。

房门关上的瞬间,夏之浅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狠狠扎进沙发里。

她的眼泪混着血水滑落,颤抖着摸出备用手机,拨通了那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

“周锐……救我。”

深夜,废弃码头

一辆黑色面包车急刹在岸边,周锐看到狼狈不堪的夏之浅时,吹了声口哨:“哟,沈屹西的‘白月光’怎么沦落成这样了?”

夏之浅死死攥住他的衣袖,指甲掐进他的皮肉:“帮我离开这里……我手里有沈氏的机密文件,足够你东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