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视着他的眼睛,轻声却坚定地再重复了一遍。

傅西洲握着她肩膀的手指骤紧,阮阮甚至感觉到了痛意,但她没有挣开他。

也许,这身体上的痛意,能稍稍抵挡一下心里的痛。

那句难开口的话,她说了三遍,每说一次,心里便痛一次。

这个人啊,是她从十八岁开始就爱着的人,经年岁月,那份感情渐渐缠绕成执念,也似陈酿。

这个人,早成为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也是身体的一部分。

而要从一个人的身体里,生生地剜去一个部分,该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