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里。
总有人上前热情朝他们伸出手,后来傅云深扬了扬自己的拐杖,他们才作罢,而朱旧,拒绝了一次又一次。
他推了推她:“你去跟他们一起玩,不用管我。”
他当然看得出她对这场难遇的传统民族婚礼多么有兴致。
她摇头:“我更喜欢看他们跳舞,多快乐啊。”
他在心里轻声说,朱旧,对不起,不能陪你跳舞。
抱歉的事情太多了,当他看见新郎背着新娘,跨过火塘,迈入新房时,所有人都在欢笑着叫好,他心里却涌起难过。
他,从来没有背过她,从未抱起过她。
他们在九点多就离开了篝火舞会,走在路上,傅云深发现朱旧不停地用手去抓脖子、背脊,之前在篝火边时她似乎就开始了。
他问:“怎么了?”
“皮肤有点痒。”
“我看看。”
他就着月色,凑近她的脖子,发现那里已经被她挠红了,凸起一些小包。
“蚊子咬的吧?
你别抓了,越抓越痒,回去问姨婆有没有蚊虫叮咬的药膏。”
她说:“我自己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