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朱旧抱着那只叫梧桐的狗狗,在地上打了个滚,发出爽朗的笑声。

她看见傅云深凝望着朱旧时,嘴角洋溢的笑容,不同于每次见到她或者任何人时那种浅淡的并不抵心的笑,那是发自内心深处快乐的笑,每一丝弧度,都是那样柔和。

“咦,那不是傅云深吗?”

耳畔母亲的声音将她从愣怔中拉回。

“嗯……”

“他旁边那个女的是谁?

穿着白大褂,你们医院的?”

“嗯……”

“医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