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你的腿还好吗?”

Leo问。

傅云深低头,垂在左腿上的手指轻轻敲了敲,一声轻响,手指触及到的,毫无温度与弹性,也没有知觉。

假肢戴了这么久,车厢内狭窄,没有办法好好舒展活动,衔接处已隐隐作痛。

他摇了摇头,“不要紧。”

过了一会儿,Leo收回温度计,还好,他的体温正常。

他稍微放心,沉默了片刻,他再次问了出发前的疑问,“你为什么一定要亲自来呢?”

傅云深偏头望向窗外,入目所及,是一望无际的白沙,天边挂着又圆又大的月亮,这月色却没有一点美感,看久了,心中只觉茫茫的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