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也起不到什么大作用。”

阮阮说:“我知道。

但是,这是我想到的唯一能为他做的了。”

顾恒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怕,我陪你。”

“哥哥,谢谢你。”

她握拳,给自己打气。

她站在台上,看到下面大片的人,相机“咔嚓咔嚓”闪个不停,她握紧手心,深深呼吸,在心里对自己打气:别怕,顾阮阮,没什么的。

她没有说客套的开场白,而是在环视了人群一周之后,低下头,拧开桌子上的凌天日化新开发的香氛系列的所有产品,慢慢地往自己脸上、手臂上、腿上一一抹开。